毕马威：从“大改革”到“大招商”，切分历史遗留问题，打造新时代政企联动特殊经济区发展样板

“着眼国家发展大局，立足实现东北振兴。为积极贯彻落实习总书记关于东北振兴发展的重要讲话和指示批示精神、响应党和国家的号召，助力东北地区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毕马威中国专门成立了‘东北振兴创新中心’，希望通过我们众多细分领域专业服务的不断组合创新和升级，在更大范围、更深层次为东北地区的政府部门和企业提供更加符合区域特色和发展现状的订制服务，贡献更多毕马威力量，助力东北全面振兴‘十四五’实施方案落地和东北地区全面振兴、全方位振兴，顺利实现二О三五远景目标。”

——毕马威中国东北振兴创新中心

过去的二十年是充满变革的二十年，我们的祖国越来越强，人民越来越幸福，央企越来越多进入世界五百强的行列，排名也在不断攀升。但就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国有企业改革如火如荼的进行时，有一类国资主体由于他的特殊属性，正在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他们包括传统的经济开发区，也包括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逐渐兴起的自贸区和各类其他产业园区。这些特殊经济区作为各地市对外开放的窗口和经济发展的前沿阵地，是产业招商引资的窗口，也是产业孵化和产业服务的载体，他们的产业的升级与变迁，见证了城市发展各重要的里程碑，也为区域经济的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也正因为其在地方经济中的重要作用和定位，特殊经济开发区的健康发展也成为了地方GDP发展的重要依托。

但伴随着中国经济在快速发展后必然面临的结构化调整和国家对政府平台融资可能造成的体系化风险的考量，特殊开发区这种半功能性、半竞争性的体系导致其在管控机制上、运营能力上、资金平衡上都面临前所未有的重大挑战。

开发区的管控机制，是体制和定位的问题。由于开发区特殊的“管委会——机关单位——区属国企”的“政事企”三层体制，开发区总公司作为企业法人，除了履行区属国企的经济活动职能以外，往往会被多头管控，不但要分摊一些本该属于管委会和事业单位的非营利性项目任务，有时还要分担一些属于事业单位的非营业性指标。在“一个班子，三块牌子”的大背景下，如果在事务范围、工作流程、人员权责等方面没有良好的“政事企”边界划分情况下，往往也会出现重复工作、相互推诿、无人决策、人员机构臃肿等问题。

开发区的运营能力，是人员和意识的问题。在开发区运营公司的设立上，班子成员多数曾为负责片区土地、物业开发的骨干，而产业园区运营，与传统的商业物业运营，乃至土地开发建设相比，要求的不仅是持续不断的产业知识更新与学习，更是思维与意识的与时俱进和创新。现有的同质化运营管理，每个地块都有重复的招商、物业、运维等团队，不但没有横向打通整个区域实现综合服务能力的打造，每个开发公司都为了算好自己的小账，往往还会出现一个开发区中两个园区为招引同一个项目，而不惜低价竞争，损害开发区整体利益的内卷行为。

开发区的资金平衡，是历史和共性的问题。为了城市产业布局，开发区承担政府公共事业投资职责，早期进行了大量的土地开发、园区建设、商服配套，动用了大量财政预算，当然也做了非常大量的贷款。但这些配套和投入，都伴随着区域人员外流、区域竞争力下降、产业招商和持续发展动力不足等因素，带来了重大的财政负担和政府负债压力，也造成大量资产的浪费与闲置。同时，现金流的匹配平衡，不仅是政府预算问题，也是开发区公司的问题，收入过于依赖传统的土地招拍挂、物业租金等收入，没有其他产业增值服务、资本收益的加持，导致每年入不敷出，更不可能有资金进行滚动开发和逐步壮大。

综上，特殊经济区作为区域发展的引擎和最小的政治单元，改革和转变已经迫在眉睫。特殊经济区的改革已经不仅仅是自身的改革，而是体现国资站位、响应国家号召、深化国资国企改革、焕发特殊经济区新生活力、实现招商引资、产业发展升级迭代的重要举措，将为疫情后的地方经济稳定提供更好的支撑。

如何改？如何走出一条适合东北特殊经济区的改革之路？这需要找到症结所在。据毕马威观察，政府公信力下降、营商环境水平提升缓慢、产业生态构建不完善、产业创新能力不足等因素对东北地区“招商、安商、稳商”工作造成掣肘，面对“招商难、难招商”的困局，我们可以从以下六个方面探讨招商改革之路，从而推动东北“大招商”体系的蝶变跃升：

第一个维度，是信用。

早年间，坊间不断流传投资圈“投资不过山海关”的“潜规则”，为什么会这样，一位东北主要城市的副市长道出了真谛——信用不足。是的，由于政府换届导致的朝令夕改，以前承诺的政策无法兑现，招商引资项目签约后无法开工。同时也存在，投资项目真正开始运营后没被好好服务，反倒被层层扒皮。招商引资项目在东北较其他地区更难取得银行贷款，导致资金压力骤增。所以，东北要发展，东北的特殊经济区要招商引资，必须通过政府——开发区管委会——区域金融机构共同打造信用品牌，构建信用体系，提升招商引资的吸引力。

第二个维度，是迭代。

东北作为传统的老工业中心和农业优势区域，为新中国初期的发展奠定重要基础的同时，却在改革开放、经济高质量发展的进程中，失去了动力。究其原因，除了信用问题外，过分依赖已有产业链资源，缺少对产业创新的重视与耐心，在传统经济哑火的同时，没有新的经济发展引擎跟上，造成了现有的困局。因此，特殊经济区从长远规划角度，一定要提早布局、培育自身产业发展的“第二引擎“，为中长期的产业升级创新打造政策、基础设施和服务支持；同时，培养产业环境，借助东北高等教育优势，通过高端产业留住人才，通过高端人才吸引高端企业，形成良性循环；迭代不是完全打破原有的产业格局，而是结合产业链和形成的优势，发掘新的增长点。

第三个维度，是赋能。

招商是一盘大棋，正如现在资本市场融资一样，现在的项目在选择投资人的时候都要看资源，企业在特殊经济区招商落地，也会考虑区域产业自资源、政策、资本支持、人才技术、市场等一系列因素。想要进行招商引资，就必须讲清楚东北的资源和能够给企业的赋能。这赋能可能来自于完善的产业生态为企业带来的成本和便利化的优势，这赋能可能来自于当地消费市场的协助开拓，这赋能可能来自于投资项目的资金支持，这赋能可能来自于入驻企业的多方面综合服务。其实各地招引的政策差异并不大，真正决定招商项目落地的，就是特殊经济区的赋能。

第四个维度，是创新。

随着新一代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大数据、云计算、AI等新技术已逐渐渗透到各个传统领域，与招商工作的融合在先进地区正在得到迅速的推广，而传统的招商方式，如组织招商推介会、实地考察、定向拜访等方式，已经无法满足政企双方在资源匹配、高效衔接方面的需求。因此，在创新的招商方式方面，东北也需要率先蹚出一条新路，提升招商的效率。建设数字化招商平台，是东北特殊经济区创新招商方式的必然选择之一，以线上项目管理、搭建线上企业数据库、招商政策智慧化管理、智慧招商图谱等，作为智慧招商的工作抓手，为招商专员和招商对象提供数字化、智能化、可视化和精细化的服务，从而建立起长期、高效的招商工作机制。

第五个维度，是绑定。

东北长期以来最令产业投资诟病的就是“一锤子买卖”的不良习惯。招商从签约那一刻起就结束了，这也导致了更多好项目的流产。因此，特殊经济区作为地方政府绑定招商项目的桥头堡，首要任务是要与企业拧成一股绳，将企业自身发展与区域产业发展布局进行深度绑定，做好，做深服务，精准支持与赋能；其次，即使不信任，即使没有强赋能能力，只要特殊经济区能够通过产业基金，平台公司、以及协同外部资本，对招商项目和企业进行投资，尤其是对创新型企业，这种强绑定关系都会成为吸引招商项目的关键，也会带来项目和入驻企业的持续发展，让特殊经济区可以有效实现长短期收益的适配。

第六个维度，是算账。

很长一段时间，可能因为确实招商太难了，东北的招商都只看投资额，都选择性忽略了投资回报这个问题。诚然，一个新项目确实可以带来就业和税收，但如果招商团队在招商的时候不算账就做租金让步，而后端运营团队又无法通过投资和服务实现收益补偿，特殊经济区将必然走向没落之路。特殊经济区是个包含了政府—机关单位—国企的综合性体系，这就要求我们的管委会既要做好社会职责，又要会算经济账，实现功能性和效益性的有机结合。

综上可以看出，招商引资并不仅仅是一个招商团队的职责，他需要由特殊经济区的信用打造、迭代发展、赋能建设、创新提效、绑定合作、平衡投盈等维度，从政事企的机制、人员的意识和能力培养、特殊经济区的生态构建分布实施完成。因此可以看出来，“大改革”是“大招商”的基础，也是“大招商”成功的必要条件。相信特殊经济区只要梳理并践行改革，推动招商的改革举措，依托东北地区本地居民勤劳朴实，必将带来东北特殊经济区的新生。

毕马威对综合性的国资国企改革具有深厚的理解，曾为多个东北与全国的特殊经济区提供资产配置、定岗定编、分层管控、综合投融资、招商引资等一系列改革和发展方案，并协助操刀执行。相信我们能够通过毕马威的专业知识、综合性思维和高质量服务，助力更多的东北特殊经济区改革转型，招引落地。